早春游记七:长阳清江有画廊(人生旅游第一爽)

早春游记七：长阳清江有画廊

             (人生旅游第一爽)

长阳土家族自治县清江画廊，是这次早春游计划中的最后一个景点。但痛游恩施大峡谷后，我估计我夫妇两人之腿在半月内是走不长大路了。为确定还游不游这计划内的景点，我电讯宜昌的朱氏宗长、原宜昌县人大主任朱吉荣。吉荣宗长告诉我：“游清江画廊全部坐船，游程约4小时”。于是我与老伴商定：既然不费脚力，那就逛它一趟。

游毕恩施大峡谷的晚七时，我们驰车5个多小时，午夜一时住进长阳县城。第二天上午10时，便驾车直奔10公里外的“清江画廊游客中心”。办完游览手续又等15分钟后，便随另外14位游客一起，登上了载客定员为68人的游览画舫“盐水女神”号。

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，此次的长阳清江画廊游，竟游出了“人生旅游第一爽”的旅游感觉，也即发现了“人生旅游第一爽”的最佳旅游环境。

  ●土家寻古

一上船，年轻的女导游便介绍：“游览这里，表面是看山看水看大坝，深层是了解土家风情史；我们土家风情史的源头，就是我们今天的游览终点地——武落钟离山”。于是，我便在游程的前一个钟头，就一边问询导游，一边搜索“百度”——从解读“盐水女神”和“武落钟离山”开始，探寻起土家人的风情史来。

      ◆长阳概况

1956年10月，国家民委通过民族识别，确定土家族为单一民族。根据《中国统计年鉴——2021》统计，中国境内土家族的人口数现为95万，占中国总人口的0.0066%。

土家族主要分布在湘、鄂、渝、黔交界地带的武陵山区。湖南省的土家族主要分布在湘西自治州、张家界市及常德市的石门等县；重庆市主要分布在渝东南的5个区县；贵州省主要分布在黔东北的5个县；湖北省主要分布在恩施自治州的来凤、鹤峰、咸丰、宣恩、建始、巴东、恩施、利川7县市，以及宜昌市的五峰、长阳两县。

位于鄂西南和长江中下游的长阳土家族自治县，是1984年7月才经国务院批准设立的“土家族自治县”，总面积3424平方公里，现籍人口44万，境内有土家族、汉族等23个民族，其中土家族约占51%，县政府驻地龙舟坪镇。长阳素有“歌舞之乡”的雅称：“长阳巴山舞”曾获全国广场舞比赛“群星奖”金奖；大型土家婚俗歌舞剧《土里巴人》，获全国“五个一工程奖”；2006年土家族祭祀歌舞“撒叶儿嗬(即跳丧舞)”，入选国家首届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。

长阳土家族自治县从历史地位看，似乎应该且必须高于全国所有地区和所有土家族自治县——它是中国土家族人长大发迹的祖宗县！

      ◆土家历史

土家人是巴人演变而来，是巴人的主体后裔。巴人是中国西南的远古民族，形成和得名于夏商之际，活动于商代后期到南北朝。其国名就叫“巴国”，地点在今天的湖北荆州市、襄阳市一带。而这一带还生存和繁衍着另一个国家——楚国。

可惜的是：一地难容二主——巴楚斗争几乎贯穿巴民族的全部历史。随着楚国势力的不断强大，巴国受到压迫越重，以至于巴成了楚的附庸国。这也是巴国的势力范围从汉水、清江一带，逐渐向西南重庆迁移的重要原因。入川后，巴国与蜀国因统治者族属相同，发展友好。不料与此同时，川北的秦国推行“商鞅变法”，国家很快强大起来。公元前316年，秦国伐蜀，蜀国灭亡。秦军挥师东进，俘虏巴王，灭了巴国——至此，巴国历史结束。

秦灭巴蜀后，巴国作为政权消亡了，但以族人形式依然存在，势力还相当强大。秦国为稳定政权，对巴人在赋税、刑法等方面给予极大优待：在巴国故地设郡，对归顺的巴族首领委任地方宫职。到了唐代以后，从梁、唐、汉、周五代起，原来意义上的“巴人”不见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以“土”字作称：如土司、土民、土人、土家等。

公元1206年即从元代起，由于大量汉人和其它民族如苗族、侗族、仡佬族的迁入，“土”逐渐转化成了土家族的专用名称，以用于“土”与“汉”及与其它民族的对称和识别。



      ◆廪君传说

相传，远古时期，武落钟离山上(即我们今天的游览终点地)有赤、黑两个洞穴，住着巴氏、樊氏、瞫氏、相氏、郑氏五姓人家；巴氏之子生于赤洞，名“务相”，另四姓之子生于黑洞。五姓人家以渔猎为生，没有首领。于是部落之人共同商议：五姓氏人各自选一名能手，采取掷剑、浮舟的竞技活动，推选出智慧高、技能强的人来担任联盟部落的首领。



《后汉书》引《世本》说记载：“巴氏、樊氏、瞫氏、相氏、郑氏，凡五姓，俱出皆争神(争夺受他人敬奉的神权和可做部落首领的王权)。乃共掷剑于穴，约能中者，奉以为君。巴氏子务相，乃独中之，众皆叹。又令各乘土船，雕而画之，而浮水中，约能浮者，当以为君。余姓悉沉，惟务相独浮。因共立之，是为‘廪君’(务相被奉为部落首领后的首领名号)。”

成为部落头领的廪君巴务相，为了给全部落人寻找一处更广大、更不被东面强大楚人部落侵扰的生活空间，便乘船西行。不久，西行到了离武落钟离山约500多里地的一个叫做“盐阳”的地方。这个地方就是现恩施市东北郊的一处景点“盐女岩”。



在这里，生活着一位美女叫“盐水女神”。她不仅长得楚楚动人，而且聪颖智慧。这位女神一见廪君，就被他的英雄气概所折服，继而产生爱慕之情：她决心以身相许，和廪君结为夫妻。女神对廪君说：“我们这里方圆广阔，有出产丰富的鱼和盐，希望你能留下来，和我共同生活。”禀君开始也不好拒绝，只好与她共赴巫山云雨。盐水女神想用爱情的力量挽留住自己的心上人，于是她每天晚上跑来伴寝，早晨天一亮，就潜身离去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

廪君虽然也从心底爱慕盐水女神，但还是从一开始就婉言谢绝了女神“要他作为丈夫留在身边”的要求。因为他感到盐阳地方太小，全部族人很难都住这里。但自己如为了私情单独留下，便对不起属下全部族的父老乡亲。于是到了第四天，廪君同他的部落族人便打点行装，欲悄悄离开。但刚要启程出发时，却发现走不出去了：各种各样的小飞虫聚集在空中到遮天蔽日之度，使整个盐阳昏天黑地。这飞虫阵太为神通广大：致他们不辨东西南北，也不知黑夜白昼。而一旦他们放弃离开住下歇息，飞虫阵立马消失，天空马上风和日丽、气象万千。

廪君知道这是盐水女神搞的名堂，几次劝她不要如此。可女神脾气很怪，她心里只想留下自己的情人，别的话没有商量——依旧是晚上悄悄跑来幽会，天刚放亮又潜身离开。这样的情景，一直延续了七天七夜。

“怎么能杜绝与对方的来往呢？”他思来想去，决定用伤害其身体的办法显示“感情破裂”，从而达到分开的目的。于是他在第七天夜里给盐水女神头上束了一条长长的絲线。第二天早上他顺絲线找到了盐水女神的隐身处。于是，廪君向盐水女神的隐身处射去一箭。可惜他由于没把握住分寸，本想射伤她却失手将她直接射死。



部落人尽情欢呼，庆贺廪君的“大义灭亲”。可廪君心里并不好受，他眼里噙着泪花，向女神尸体祭拜后洒泪而去。廪君带领部族百姓，又坐上船从盐水出发，继续寻找新的家园。后来，他们终于找到了一块富饶肥沃的土地，就在那里盖房子、建城池。经过多少代人的努力，建成一座雄伟美丽的城市并取名“夷城”——即现在的恩施城。从此，他们的子孙就在这里世世代代繁衍生息下来。于是，如今的长阳、恩施一带，就有了多座“廪君殿”“廪君庙”。



土家人祖宗巴务相廪君的伟大，更在于后来的一个传说。老年的廪君巴务相不再担任部落首领后，便叶落归根于武落钟离山。几年后，他在此山逝去。他的魂魄化为一只吊眼白虎，蹲在武落钟离山顶，眼睛始终望着上游盐阳的方向，嘴里呼唤着“盐水女神”的名字，一直望呼了许多年。只是到了这个时候，土家人才知道他们的祖先廪君巴务相——是为了族人的利益才大义灭亲的。于是，土家人从此做出两个决定：一是供奉白虎为自己的祖宗；二是认可盐水女

神才是巴务相的原配妻子——这两个决定延续世世代代，直到如今。



啊，多么优秀的土人祖先！

啊，比“罗密欧和朱丽叶”“梁山泊与祝英台”之凄美爱情要凄美十倍、高尚百倍的土家爱情故事！



——我的眼泪，湿润了。



  ●清江探流

寻古土家后，我又开始探流清江。这一探，也发现清江是一个有故事的江。



      ◆长阳形成小三峡

长江的一级支流、流途423公里的古夷水，因“水色清明十丈，人见其清澄”，故从春秋时便改名“清江”并志于《禹贡》。其由建始县的水布垭而下不及数里，即进入长阳土家族自治县，且从西至东在长阳县的中间腰部穿过——由此成为养育长阳的一条“小三峡”母亲河。

由盐池而下的3.5公里半峡，是“清江三峡”中的第一峡。此峡地属渔峡口镇。峡中群山嵯峨，崖壁陡峭，清流从狭窄的山崖间缓缓流过，结束于长阳西陲边镇渔峡口。



由资丘镇而下，越15公里，即是清江三峡之第二峡——巴山峡。巴山峡的两岸，江水澄碧，历历如洗，巉岩与峭壁做对映，悬泉与空峒相依偎。江水澄碧，历历如洗。正因为此，巴山峡自古便成咽喉要津的兵家胜地，历史上一度有“古捍关”之称：它曾作为巴人的前方要塞，助廪君“踞捍关而王巴”。



出土家族开山鼻祖廪君的发祥纪念地武落钟离山，经膀子石即进入平洛峡，这就是著名的“清江三峡”之最后一峡。平洛湖正南端的大堰乡钟家湾，有著名的“长阳人”化石洞。“长阳人”化石发现于1956年。次年经我国著名古人类学者贾兰坡先生提议，正式命其为“长阳人”。该峡因“隔河岩水电站”的修建，现已不复存在。但因这里是“长阳人”的出土地，而必将永垂青史。

      ◆干流建起水电站

游清江画廊登船处的下游500米开外，便是一座现代化的水利枢纽工程——隔河岩水电站。该工程在看起来显得漂亮壮观的背后，也有让人产生心情愉悦的“五高”故事。



高速度：于1987年1月开工的该水电站，在国家压缩信贷规模的1989年，工程款一度只剩了24元钱。此际在武汉市水果湖门诊部病床上的时任省长郭振乾，用扎着输液针的右手写字，批给建行贷款2000万元才使工程重启。后来此工程加速施工，比国家计划工期提前207天，于1994年四台机组全部投产发电——创造了中国百万千瓦级以上大型水电站投产发电工期新水平。



高效益：这个节省5500万元、用45亿人民币所建的水利工程，到1998年8月底，累计发电收入达55.5亿元，还本付息34亿元后，上缴利税近20亿元。



高质量：1998年即被国家电力公司认定为“一流水力发电厂”，——成为全国第一个常规电厂中的“一流水力发电厂”；2000年11月，此工程荣获国家建筑工程最高奖——鲁班奖。



高环保：清江在此形成了一个全长93.7公里、总面积为72平方公里的水库。从此库区周边年温差逐步变小，气候更加湿润；清江水质更趋良好，其盛产的鱼类产品更为优质热销。



高福祉：地方政府将清江画廊打造成为国家5A级景区，形成百里清江生态文化旅游产业带。2019年长阳共接待游客900万人次，实现旅游总收入80亿元，旅游已成为长阳的一项支柱产业。



      ◆张健这里搞横渡

当代世界“横渡王”张健，最钟爱的横渡场所，就是清江。



1964年6月出生的北京体育大学教师张健，用“游泳横渡”法征服了中外许多海峡河湖：1988年3月21日用时9小时12分，横渡了29.5公里长的琼州海峡，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成功横渡琼州海峡者；2000年8月8日——10日，用时50小时22分成功横渡123.58公里的渤海湾，创造了横渡海峡最长距离的世界记录；2001年7月29日用时11小时56分，成功游过英吉利海峡，成为横渡这一海峡的中华第一人；2001年8月28日历时1小时5分横渡了长白山天池，成为横渡此地世界第一人；2002年8月3日历时12小时1分，成功横渡云南抚仙湖，成为中国高原超长距离横渡活动第一人；2003年8月2日用时8小时52分，横渡青海湖，打破两项吉尼斯纪录；2004年5月25日耗时1小时39分钟畅游本溪水洞，成为地下暗河世界游长第一人……



由于清江的水流、水质、水温、水宽等水情最适合于游泳横渡，张健便组织全国游泳横渡活动爱好者，在此举行了多达六次的横渡活动：



2006年4月26—27日张健横渡队用时22小时，在长阳成功纵渡了长达150公里的清江，创下了国内以接力形式完成的游程最长纪录；

2007年4月27日，举行了“愚人岛杯·中国长阳·清江画廊挑战赛”活动；

2008年4月26日，全国25支代表队400余名运动健儿畅游清江画廊，拉开了“中国长阳迎奥运·清江画廊横渡节”暨第三届张健横渡队挑战赛序幕；

2009年6月6日，有27个参赛代表队参与的“第四届中国长阳清江画廊横渡接力挑战赛，在长阳清江水域举行。

2010年举办了有27个参赛代表队参与的第五届中国长阳·纵渡清江画廊挑战赛”；



2011年9月9日，张健横渡队队员葛煜个人不间断游泳19小时44分钟，纵游清江65.79公里，创造了单人连续不断畅游清江画廊最长纪录。



鉴于张健本人对长阳清江的钟爱，他便免费担任“清江画廊旅游形象大使”，并确定和题词长阳为“中国横渡之乡”。



  ●画廊观景

此日天晴，风和日丽。在这里游览，分为ABC三条线路。其中，A线景点最多，游程最长，故我们便自然而然选择了A线。



游程安排，游客至游客中心上船后，要游到右岸景点“风雨长廊”下船，而后在此游玩后，相继游览“时空隧道”“鼓乐堂”“土家风情街”，然后在下一个旅游码头乘船。在船上观看并欣赏“倒影峡”“仙人寨”后，再到达游程终点武落钟离山。游毕武落钟离山后，原路返回游客中心。但鉴于疫情，接待方便取消了“下船游览”项目，只让“坐船观赏”。对此，游客们基本没有反对意见，尤我夫妇更是乐意坐在船上歇歇腿脚。

此际坐在船上的我们，在远观景点的时候，听导游美女用嘴讲“讲时空隧道”“鼓乐堂”“土家风情街”“倒影峡”“仙人寨”等景致，倒也听得津津有味。只是遗憾之处在于：“听”来的景观介绍印象不深，时间一过便忘得一干二净。最后形成的总体印象，仅是8个字：近处水清，远方山秀。



其实，旅游观光主要是逛心情：心情不好时看到的再好景致，也觉索然无味；心情很好时即使看到不一定太好的景致，也觉兴趣盎然。此际我夫妇二人的精神状态，便是“看啥都觉兴趣盎然”的好心情时刻。这种好心情的核心基础，当然是“夕阳无限好”之人生大背景下的没什么大忧大虑，直接原因便是由此次清江画廊游所创造的“人类旅游第一爽”之旅游环境。



我没说错，是此次清江画廊游创造了“人生旅游第一爽”的旅游环境，也即让我产生了“人生旅游第一爽”的旅游感受！



从我对人生(也是“人类”)旅游的综合要素分析看，我认为乘坐交通工具游要明显优于消耗体力步行游；而在所有乘坐交通工具游中，“坐船游”的综合要素性能最为优越(故当今世界才诞生了公共游轮和私人游艇)；且在“坐船游”中，综合要素性能最为优越者(含安全系数和游览内容)，又为“既能观山又能戏水”的江湖小船游；更在江湖小船游中，综合要素性能最为优越者，就要数“天适(此前所有措词“天时”的表述法均为错) 、地利、人和”三要素齐全者。

结论：达到“天适、地利、人和”三要素齐全之江湖小船游，才是“人生旅游第一爽”的旅游环境，也即才能让人产生“人生旅游第一爽”的旅游感受。问题是：当今世界尤其中国，什么地方才有“天适、地利、人和”三要素齐全的江湖小船游之所呢？答案：地方应该很多，但此前我还真没有遇到过。

——三次坐船西湖游。前两次闻到水体臭味，一年前的一次观到了美景；但50分钟的游程让人感觉“西湖太小，游时太短”。

——两次坐船漓江游。均让我突出感到，桂林山太美，有“甲天下”的资格；但漓江水太少，说“桂林山水甲天下”是过誉。

——三峡大坝未成建的一次坐船长江三峡游。我感受了长江三峡的山水美，但江轮上的人潮汹涌、尤客舱中的臭味、特别是所睡卧具上爬着的虱子，坏了游览心情。

——28年前的坐船天山天池游。我感到了天池水的冷彻和岸上高山的洪荒，于是心里冒出“穷山恶水”的逆反式心理感受。

——两次泰国曼谷湄南河坐船游。其“玩水”的程度——可以瞬间用手触摸到河里成群结队抡吃游客面包屑的黑体大鲶鱼；但混浊肮脏的汹涌河水、河右岸更肮脏不堪的水上平民窟，让人产生不出游览美观。

——此前最让我接近“人生旅游第一爽”旅游环境的，是20年前的“越南广宁省鸿基市下龙湾坐船游”。下龙湾景色酷似桂林山水，1994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自然遗产列入《世界遗产名录》，2011年11月12日又被列为“世界新七大自然奇观”。其山水景观的美仑美奂，几达无可挑剔之度。但我的此次游览仍没有达到“人生旅游第一爽”之度：“人和”不足——身处外囯时时存在不安全感，尤心里害怕当地越南人宰客。

但此次的“清江画廊游”，让我真正体验到了人生旅游第一爽：天空湛蓝风和日丽，湖风含香空气清新，水绿流缓波澜不惊，船行平稳机声阅耳，舱大客稀行坐舒适，远山近水赏心悦目——此“天适、地利、人和”三要素全部达标！而且，是“去返各为一个半小时”的长时间达标！！



中午12点半船停武落钟离山码头，让游客用一个钟头去游览景点和吃午饭。



我夫妇实在无脚力去爬这座300多米的土家圣山，于是仅在岸上不远的一个村民小饭馆，吃了一顿很有风味的农家饭。

下午3点我们带着大包小包清江土特产离开长阳时，老伴评论一句：“这次土家清江画廊游，值！”



   (2022.4.6日写就于襄阳“丹毅居”)